一个女人沉睡的时候和一个男人沉睡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不同,都是把自己蜷缩在被窝里舒服地一呼一吸。
但一个活人和一个死人还是有区别的,前者拥有一个生命应该有的温度,后者将再也得不到那份温度。
“嗡——嗡——嗡……喂?”
“……”
“喂??”
山浮挂掉那通无人应答的陌生来电,大脑仍旧在传达着睡意,并期盼这一插曲没有影响睡眠。
“嗡——嗡……啊,这么看来你拿到了我的电话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是在跟你说话,只是脑子困的并不想把眼睛睁开。”
“……你知道我在这儿?”
“你可以说任何语言,我听得懂。”
“我会先杀了你,然后带着你的头去见那个给我电话的人。”
“也许就是这么一回事儿。”
“你在蔑视我!!”
“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。”
“那么究竟是怎么回事儿?!”
山浮终于打着哈欠从床上爬起来,指了指特意挪到现在位置的床脚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