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说下意识不想回头了。
“施加在千山诀的毒咒，千山宗解不了，但天魔宗未必解不了，张前川，你到底是受到了胁迫，还是想借此机会杀我，博得一个扬名立万？”
宁拓逼视着张前川，字字如刀。
“轰！”
分明没有任何人攻击，可张前川却是如遭雷击，不停朝后退步。
原本的偏执和疯狂，也被苍白如纸的脸色替代。
宁拓的话，是在叩问本人。
他的确给过张前川机会，只要对方暗中投靠，道出事情的原委，他未必不能原谅，毕竟千山宗是受到了胁迫。
宁拓也不愿意看到一宗上下灭门，无数人死去。
他杀伐果决，但也有良知。
施加在千山诀上的赌咒，千山宗解不了，但天魔宗就未必解不了了，幽泉的赌咒固然诡异非凡，可天魔宗的底蕴和强者，又何曾差了？
然而张前川并没有把握机会。
“张前川，忘记告诉你了，以幽泉的行事风格，你暗中送走的那些弟子，恐怕没一个能活下来的，相信幽泉，你好歹也是一宗之主，怎么那么天真呢？”
罗广冷冷的嗤笑一声。
“扑通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