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有啥呢?对付郝沙朗这种狗杂怂,就不应该心慈手软!”任毛头满不在乎的说道。
“对!咱们讲道义也得看对谁!”桃红也赞同任毛头的话。
“唉,道理是这样说,可这世界的事情,却不能单纯的用道理来想啊!”
李七又叹道:“郝沙朗虽然当众侮辱了我,无法原谅,可他毕竟是个不懂事的娃娃...
我把他害得那样惨,实在是有些不够大度...
我心中不安,就买了酒肉,去大牢里看郝沙朗...
郝沙朗吃着我的酒肉,却大骂我阴险卑鄙,用毒辣的手段害了他,不是正人君子...
我只好解释说,本来是酒后开玩笑让郝沙朗去啐骂县太爷,没想到郝沙朗却当真了...
郝沙朗自然不信我的话,痛骂我故意灌醉他,害他,还咬牙切齿的说,等他出了大牢,无论如何也要杀了我报仇雪恨!
从大牢出来,我就找人打听了一下郝沙朗的身世,知道了他也是骆驼客的后人,心里就更加不好受了...”
“啥?这郝沙朗也是骆驼客的后人?”
“那他为啥当了泼皮混混?”
任毛头和桃红,又是好奇。
“这郝沙朗,原本叫做沙朗,他爹也是个忠信侠义的骆驼客,在驼道上走驼运货的时候,为保护驼队的货物,被马贼杀死了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