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山：“是。”
杨文瑞打开会议室的门。
杜心蕊惊醒，老老实实地站在一边。
她知道杨文瑞。
这位可是全国音乐协议的主席，铁血手腕让所有人闻之变色。
就连他的爸爸杜长鸣见到杨文瑞，也是客客气气的。
杨文瑞扫了一眼杜心蕊。
“若想人不知，除非己莫为。”
不管她做得多么天衣无缝，只要做过，就有迹可循！
靠投机取巧伤害别人，最终会伤害到自己。
杨文瑞搀扶着唐从文离开。
杜心蕊愣愣地看着两个人的背影。
杨文瑞是不是知道了什么？
蒋山的身影告诉了她答案。
他沉声斥责，“小蕊，你这次真的太任性了！”
杜心蕊恍若雷击。
……
宫璃离开协会之后，便去了帝都小学。
正好是放学的时间点，穿着制服的花骨朵们排队走出学校。
宫璃看着他们天真无邪的笑容，眼中闪过一抹向往。
“宫璃姐姐。”
奶声奶气的娃娃音响起，宫璃循着声音看过去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