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安夏道,“村长会处理的,我们再怎么伤心这些鸡也活不过来。”只是可惜,毒死的鸡不能吃,不然也能大餐一顿。
然后,去取了黑乎乎的豆豉大的药丸递给程大山,“爹,把药吃了吧。”
程大山半信半疑的接过,“夏夏,这药丸真是镇上医馆大夫给的吗?”
程安夏掏出一张纸,道,“都说了很多遍了,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,我要无偿在那里做两年的帮工,而且五年内还清后续的药费,不然就签下卖身契,给医馆做一辈子的无偿帮工。”
说着,指着那红印章和自己按下的红手印,“喏,您不识字这印章和手印看得懂吧。”
即便一直都知道,程大山还是愧疚不已,“苦了你了。”
程安夏小心翼翼的把纸折叠好放进胸口,哈着气道,“不苦不苦,在那里有吃有喝至少饿不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