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有那么严重。”她耸了耸鼻子。
他袖笼里有香味,似松似檀,挺沉静一番滋味,她耸着鼻子凑近,想要闻闻是什么香,却意外有了一点新发现,攀着他的胳膊问,“你身上怎么有血腥味儿?”
她对这个味道很敏感,说不清楚原由,反正一闻就知道是人血。
付锦衾眼里闪过一丝狐疑,她反倒更放肆了,凑到他领口细闻,“到这儿又没了。”
她只顾自言自语,呼出来的热气儿一径扑到他脖子上,乍暖还寒,分不清是热是冷,不自觉便起了一层栗。付锦衾没想到半路会杀出这一辙,她巴着他的衣领,似是还嫌不足,狗似的往近前凑,额角都要贴到他嘴上来了。
他招架不住地偏开头,一手按住她的脑袋,蹙眉道,“别瞎闻。”
他有副低沉轻慢的好嗓子,疏离中透着温和。这声气儿钻进耳朵里,总让你觉得这人离你很近,好时勾得人粉身碎骨,不好时又能迅速分出你我。
姜染敏感地蹭了蹭耳朵,后知后觉地尝出一点滋味,她跟焦与他们不会这么胡来,付锦衾不一样,她喜欢亲近他,这几日没见着,虽说是躲债心虚,重新看见又很喜欢,从他微敞的领口,看回他的脸,“你杀人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