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话还没说完,邹子琛就回头瞪了我一眼,那眼神无比的犀利。
“一个男人有没有干那种事,他本人会不清楚吗?”
见他那么笃定,我要是再说一句不认同的话,估计会被就地正法。于是我换了一种说法,“那电视里,男的喝醉了不都是不清楚吗,然后就把人给睡了。”
“那都是瞎扯。”他头也不回的说道。
呃……但安理说那种事,不管怎么样总有一点点印象吧,可他说一点也没有,那应该就没有吧。
他又愤慨的说道:“说记不清的人,就是不想负责任,只想占便宜。”
“你说的好有验经,”我走了过去,捅了他一下,“说,你这么干过几回。”
邹子琛放下牙杯,拿毛巾擦了一下嘴,嘲笑道:“这种事动一下脑子就知道了,就你们女人那智商……唉!”
“我们女人怎么了……是你们男人太狡猾了。”
他抬手捏住我的下颚,然后在我唇上啄了一下,笑的很无辜,“我在这方面可真的是比白玉还洁白。”
还真会给自己比喻。
我嗲瞥了他一眼,拍开他的手,转身出了浴室。走回床头拿手机看了眼时间,刚八点,我套了件外衣,去了厨房,给邹子琛煎了两个荷包蛋,考了两片火腿,再给他热了一杯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