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戴过任何一件饰品,尽管他家族企业是珠宝。
“嗯?”亚瑟看到了她的小表情,抬手,手一晃,光芒璀璨,“宝贝,你看我的手还想起了其他人?”
宝贝……
花辞又喝了一口咖啡,冷声,“叫我名字!”
“哦?”亚瑟饶有兴致的看着她,“我从你的两段反应里窥视到了一点我之前没有发现的小故事,你对首饰过敏,又对宝贝两个字很敏感?”
花辞抿唇。
亚瑟,“哦,你不高兴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再胡说,你自己喝,我回去陪女儿。”
“再陪我坐会儿,我才刚到。”亚瑟把她拦住,“我绝不去分析你,我发誓!”
“你忍不住。”
“不要。”
“……亚瑟。”
“我不要,你陪我!”
花辞无语凝噎,“你也撒娇?”
亚瑟职业病又来了,“也?还有谁跟你撒娇,谁,哪个?”
花辞喉咙一滚,指尖微麻,“没谁。”他并没有撒娇,又或者说,这一回她被找回来,他都没有撒过,只是以前有过。
花辞冷不丁补充一句,“我女儿。”其实奶昔对谁都撒娇,就是没有对她撒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