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度他们以为沈锦欢是在自言自语,直到沈锦欢把骡车里的软剑抽出来的时候,他们才知道,自己才是瓮中捉鳖里的鳖。
沈锦欢看着那几个人,嗤笑了一声“请你们走你们不走,那打疼了,一会可别哭。”
“不过你们别担心,我好久没打架了,手头可能有点个不准,真打到痛的地方了,你们也别嚷!”
沈锦欢把手里原本用来赶裸子的小鞭子递给了圆圆,让圆圆抽着玩儿,当下一个剑花冲着为首的命门而去!
到了这一刻,那些人才知道,沈锦欢不说说着玩儿的,这个农妇,看着一脸无害的模样,可次次下的都是死手。
一把长剑一把匕首,手筋脚筋被割断的躺在那儿一动不动的,任谁也想不到,原以为好摆平的一大一小,实则竟然难缠到让他们头皮发麻。
大的不好对付也就罢了,他们原本想去对付小的,可小的上手便是袖箭,对着他们的脚筋便是一刀,一共两刀,一刀脚筋一刀肚子,扎下去肠穿肚烂,那小的手中匕首都带毒!
看着那么点大的小姑娘,下手狠辣,一时间,这来抓人的几个节节后退……
“看到那一军主帅喊我为姨母的时候,就应该知道,我手里也是有点真家伙的,真当我们吃白饭,想让你们绑就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