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六爻没有抓到人,也没有找到证据,干着急却没办法,程煜在一旁面上挂不住,见赵六爻还要张口辩解,上去一脚便将赵六爻踹倒在地。
“大胆奴才,这岂是你能撒野的地方!将军既然说了没有贼人,你这是在做什么?”
见程煜怒了,赵六爻才意识到自己的鲁莽,主子刚刚与申屠府交好,自己这行为,若是没有实证,看起来像是在故意找茬,挑拨离间。
赵六爻跪在程煜眼前,垂首道:“主子,属下鲁莽,属下知错。”
“你用不着向本宫道歉。”
赵六爻会意,要向申屠衡磕头赔罪,可申屠衡却于心不忍了,毕竟赵六爻没有错,于是闪身没有受他一礼,反而伸手将他拉起身。
“行了,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,用不着磕头,男儿膝下有黄金,我受不起。”
“多谢小侯爷大量。”
赵六爻退到程煜身后,虽然不再造次,眼睛却还是时不时的瞥向屋内隐匿之处。
程煜浅笑一下,颔首道:“将军,是本宫束下不严,还请将军莫要介怀。”
“怎么会,一看就是对殿下忠心不二之人,对于一腔忠勇之人,衡只有佩服,绝无他想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“将军,本宫还有一事相求。”
“殿下请直言。”
“本宫还在禁足,最近可能不能再出宫走动,所以白衣女子和目击者失踪一事,还要请将军与万俟空一起帮忙详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