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女二人协力弹压之下,那些饿极了,年轻气盛喊出造反口号的年轻将官沉默了。
不远处。
沈烈也沉默了。
想了想。
他决定将此事了结过后帮一把天津左卫,将皇上给的活动经费拿出来一些,先让天津左卫官兵熬过这场大灾。
然后……
沈烈将眼睛眯了起来。
再说吧。
一切就绪之后已是午后。
匆匆填饱了肚子。
沈烈便随着白广恩父女跳上了粮船,带着卫中精兵撑起了船篙,沿着这条海河支流向运河方向划去。
傍晚时分。
通州。
漕运总兵衙门外。
戒备森严中。
漕运兵十步一岗,五步一哨的戒备森严,一个个都将屁股夹紧,将腰杆挺的笔直,生怕羞怒的上官们将无名火发泄到自己头上。
轻骑来来往往,不停的传递着来自京城的消息。
据说。
总兵大人已经被御史台围攻,如今已经被免了官职。
下狱了。
衙门里。
收到消息的将官们急的团团转,可是又没什么办法。
直到夜幕快要降临时,那戒备森严的官道上,突然出现了一群卫所兵,领头的是一位穿着三品官服的老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