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杀人,柳如霜更害怕的是殷翠云是被侵犯之后躲在黑暗中无力哭泣。
她倒不是觉得贞洁对女人多重要,而是不希望殷翠云有这种昏暗的经历,害怕她过不去这个坎。
“不怪你,你这是正当防卫,没事的。”柳如霜咬咬唇,还是问了出来:“他没碰你吧?”
“没有,他刚把我扑倒,我就把他杀了。”
柳如霜这才发现,殷翠云手里还攥着一把带血的军刀,这是之前那个团长送她的,被她转送给殷翠云。
这刀子小巧又锋利,平常用来割草、割绳子都能用到,时间长了也就形成了随身携带的习惯。
殷翠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,会用这刀子割断别人脖子上的动脉。
看她没有大问题,柳如霜让她出去,打开手电筒,找了个木棍,把趴在地上已经僵硬的男尸翻了过来。
这人柳如霜还略有耳闻,是隔壁生产队的老光棍,没少调戏大姑娘小媳妇,无儿无女的,有个外甥在她们生产队,外甥媳妇前两天生孩子,估计是过来吃酒的。
柳如霜吸了吸鼻子,空气中除了血腥味还有淡淡的酒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