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了想,点点头。话虽是这个理,也感人,可到最后,白鹭扪心自问,却还是为了陪他多一点。
机票订得迟了,只有夜里的航班,乘客多昏昏欲睡,伟伦也在打盹。白鹭只坐过一趟飞机,还是白天,心里忐忑,睡不着,临窗,又想向下看,又不敢。偶然间瞄一眼,能看到一点熹微的光,不知是凡间的灯火还是天上的星辰。心里正松弛一些的时候,伟伦突然来捉她的手,显然是在梦里,又吓得不轻。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,醒来时正歪在他的肩上,听见他说:“要到了。”
对于田飞妈在外面散播的流言白鹭一概没有解释。她以前是最听不得流言的一个人,更加不会参与其中以讹传讹。流言多是说秘事,之于女人又多是说情事。白鹭看样子是个不羁的人,实际上对女人的操守看得很重。多数情况下,在这一点上,女人的作风和内心都是相反的。那些讲话蚊子哼,见了男人都会红脸的,上了床之后是什么样子,她们自己心里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