兆龙嘿嘿一笑,“你要是哪天想打打牙祭,我给您露一手!”
弱用瞥了他一眼,笑问,“你的厨艺是不错,可是,你果真懂得吃饭吗?”
“这还用说,谁生下来没这样的本事?”
“嗯,那还真不一定。”弱用隔窗指着饭堂桌上的菜盆,“你是不是觉得他们吃得太简单,食物也不精细,难得有好胃口?”
“那倒不是!”兆龙把头摇得像拨浪鼓,“我知道出家人清苦,肚子里缺油水,所以饿了什么都吃得香甜。”
“不是这样!你还是没抛开烹饪那套调子来捉摸这件事。”弱用抬手先指指眼睛,后指指鼻子,“你学的那一套厨艺,做出的菜品是精美,像工艺品,眼睛先看着舒服,然后鼻子闻着香,之后才是嘴巴舌头来品味。”
“没错呀,难得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吗?”
“也许还有另一种,那就是大味必淡!它外看普普通通,用鼻来嗅,香味也稀,唯有切实地用嘴舌去嚼,才能品出那股子隐藏的味儿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