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大人,确有此事。”王婆子趴在地上,想了想,似是想到什么不妥的地方,皱了皱眉头,又叹息道:“九儿与萧家的婚事,民妇那时还骂过如花婆见钱眼开,也私底下劝过织娘,不要误了闺女。萧家家世虽好,可大郎床都起不得,又能得什么好?可这织娘没生病前,性子还好,生了一场怪病,却越发执拗了。在九儿逃婚被萧使君送回盱眙娘家之后,这织娘还想方设法硬要把闺女硬塞给萧家,作孽哦!为啥非要把好好的姑娘往火炕里推?”
这个问题让在场的人都提起了兴趣。
谢忱目光阴沉沉一扫,故意问:“那织娘可是贪财之人?”
王婆子摇头,“织娘家里原是有些积蓄的,在盱眙还算好过的人家。可后来织娘生了病,把家底都败光了。不过,虽说他们家日子难过,她也不贪财,平常邻里有什么帮衬,也都分文不取的。唉!那织娘,若非得病,是个多好的妇人……”
看她说着说着又不在正点上,谢忱轻咳提醒,“那你可知萧使君说好要让墨氏退婚,为何后来又没有退婚?”
王婆子想了想,也摇头疑惑道:“那日民妇去瞧了一阵热闹,晓得是九姐儿逃亲惹恼了萧家,萧使君不乐意了,可织娘说嫁出去的闺女,就是萧家的人,不认这个账……还有,民妇听如花婆说起,萧使君原本要织娘再为九姐儿添一份嫁妆,方才愿意娶的。可后来也不见织娘添什么嫁妆,九姐儿就被抬入萧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