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恨意来得莫名其妙,却又痛彻心扉,似剜肉剔骨的痛。
“你以为靠上了恭王,就找到了靠山?你刚才没看到,他是个什么东西?”
鱼晚棠垂眸,“他不是好东西,世子难道就光明磊落?”
霍时渊语塞,面色阴沉。
他想说,不管他是不是光明磊落,她都只能是自己的女人。
“世子,当日之事,我只当什么都没发生过。”鱼晚棠继续道,“我并没有引人来围剿你,更没有事后对任何人吐露半个字。世子对我,还有什么不满?”
做人,要讲道理。
“世子现在的境况,也不是很好。世子也是能力有抱负的人,日后前程大好,何必要为难我一个小女子?”
“我若是偏要为难呢?”
“那我只能好言相劝,世子,兔子被逼急了还咬人呢!倘若闹得鱼死网破,我死不足惜,世子千金之躯,是不是太遗憾?”
霍时渊嘴角勾起,笑容邪佞。
“好一只伶牙俐齿的小兔子。”他松开禁锢她脖颈的手,看着她脖子上留下的红痕,磨了磨牙,“你尽管可以试试,拿出你所有手段,只要你不怕,让古家血雨腥风。”
“无耻!”鱼晚棠故作愤怒。
赶紧让古家的血雨腥风,来得更猛烈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