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兰明珠沉吟片刻:“鳌拜欺主,自是天理难容,我的心当然是向着皇上的。”
索额图直视着纳兰明珠:“明珠大人可千万别学遏必隆那个墙头草,风哪边吹便向哪边倒,更不能表面一套,背地里却给我玩阴的。”
纳兰明珠不由好笑:“索大人如此信不过我,何必要来找我,又何苦说了这么多?”
索额图的目光依旧逼人:“明珠大人,我们明人不说暗话,我确实信不过你,但今日为了皇上,算是豁出去了,明珠大人既是打算助皇上,能否不要只是嘴上说说,总该做出些什么让我信你。”
纳兰明珠没有动怒,仍是一笑:“我儿容若是皇上的贴身侍卫,皇上若有危险,我儿肯定首当其冲,难道我会将自己的爱子置于死地吗?”
索额图微微一叹:“可你那位亲家却是鳌拜的党羽啊。”
纳兰明珠反问他:“苏克萨哈不也是鳌拜的亲家么,那鳌拜何曾考虑过,照样不是灭了苏克萨哈的全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