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闭嘴!”
谢重山越听越不对劲,提刀直指妇人脖颈。
“奴.......郎君饶命!”
妇人一个白眼,竟然直接昏了过去。
“虫娘.......”
谢重山提着刀,罕见地不知所措。
他刚刚也听得明明白白,需得帮谢琼找个男人才行.......
“你也闭嘴,把她绑好就是,我不用你管!”
谢琼闷声道。
妇人说得没错,时间越久,她身上就越难受。
如今胸前已经涨成这样,她连摸一下都觉得刺痛,要是捱得再久一点,还不知道该怎么受罪。
纱帐外头,谢重山将丰腴妇人重新封住嘴塞回案几下,又重新立在谢琼床榻之前,却不敢再多言。
“你别杵在这儿。我自己忍一忍,忍一忍就会好的,你去.......去给我倒杯茶。”
谢琼瑟缩在帐子里,不用再受冷风吹,她身上的热和心里的痒就越发明显,长成少女之后还从未体验过的干渴让她的声音变得嘶哑。
“是。”
谢重山又低声回答。
少女懵懂又青涩的声音喑哑起来,如同弯钩在他心上轻轻划了一下。隐隐约约的女子香气似乎又飘到他鼻尖,同她一起搅扰着他的心神。
屋外的燃香坊喧闹极了,有笑骂声,打闹声,劝酒声,还有丝竹之声。
可屋内只静悄悄一片。
谢重山游魂一样踱步到桌旁斟了茶,又静悄悄回到谢琼的榻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