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顿时感觉手心像被恶犬舔了似的,恶心难忍还得忍,张口声音尽是撒娇:“你昨晚太用力了,我的腿,我的腰,到现在还疼,不想再动弹了。”
沈青临眉头一皱,被子一掀,看见我腰间有指印,腿上也有,手臂上的守宫砂淡了,床上还有千年红的味道。
演戏要演全部,我点的香,不光能让人昏迷,还能让男人不自觉地在睡梦之中泄了身。
沈青临看见我身上的痕迹,眼神暗沉。
我趁此机会,翻身而起,捡过地上的衣裳,故意腿一软,向前一倾,稳住身形,对外叫喊:“禾苗,给我打洗澡水。”
禾苗瞬间回我:“好的,小姐,您先去洗漱间,水在温着呢,奴婢给你提!”
我把薄裙穿到身上,遮住身体,回眸含羞地瞪了一眼沈青临:“沈青临,昨夜,说好轻一些,你就跟吃肉似的,我生气了,去洗漱,不跟你说话了。”
沈青临勾唇一笑,俊朗非凡:“好好好,你不跟我说话,我跟你说话,快去洗漱,我在床上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