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能这样安慰妻子。
程老夫人让年轻体壮的下人抓住程夜笙，用绳子把他捆起来。
没想到程夜笙的力气这么大，打伤了好几个人。
“小少爷这样子，怕是撞邪了。”
程老夫人瞪了说话的下人一眼：“今日不是才去庙里拜过？难不成你的意思是那鬼比佛祖还厉害？”
“夫人，你看少爷这个样子，去的时候还好好的，回来就变成这样，说不定就是回来的路上撞邪了。”
“算了，先让陈医生来看看吧。”
程老夫人信佛，程夜笙身上还带着出生前就去金龙寺求来的护身符，寻常鬼怪肯定近不了身。
说不定是学习压力太大，还是……
她突然想起管家的妻子在山上说的那句话。
阿笙不会真的吸大烟了吧？
“快，快去把陈医生叫过来，给阿笙瞧瞧！”
陈医生给程夜笙做了一个全面检查，没发现任何异常。
注射了一针镇定剂，程夜笙才昏睡过去。
“陈医生，阿笙这是怎么了？”
“夫人，这……小少爷身体无恙，没有任何问题。”
“没有问题他能这样？”
程老夫人突然让所有人都出去，只剩下她和陈医生，还有躺在床上昏迷的程夜笙。
“陈医生，你跟我说实话，阿笙他是不是抽大烟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