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什么,会挣钱了不起啊。
“这跟你无关。”宋雨竹拧眉,看着这跟疯子一样的女人,表示不解。
“怎么会无关,我都知道了,梁婶子同意梁树娶你了。”
“那又如何?”
“是啊,你这个贱人就是会摆姿态,以前谁不知道你缠着梁树,现在你攀上高枝,就不要他了。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,下贱,放浪,无耻。”
她恨不得用所有恶毒的词语,堆叠她身上。
她骂的面红耳赤,而宋雨竹一脸云淡风轻,不为所动。
“说完了吗?”宋雨竹冷冷道:“我的事犯不着跟你解释,你爱怎么想是你的事,我跟梁家闹翻,你不正好有机会了吗?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?”
“你……”香草气恼,她不是捡漏的,她是来抢夺的。
那种胜利的快感没有了。
宋雨竹才没时间跟她争论,牵着小包子便回去了,留着香草在原地跺脚。
这个女人太嚣张了,若不给她颜色看看,这口气怎么也出不了。
但要怎么教训呢?
她盯着晃动的草丛,突然有了主意。
当晚,香草就拎着装了几条毒蛇的布袋,往村长家的破屋里走去。
这是她特意央求哥哥,抓的几条小毒蛇。
体型小,但含着剧毒。
这间破屋长久没有人住了,一开门就是杂草,有蛇也不稀奇。
就算宋雨竹被咬死了,也不会有人怀疑到她的头上。
寂静的夜晚,劳累一天的村民都早早入睡,唯有蛙鸣,蟋蟀在墙角处不知疲倦的叫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