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出于这个原因,我陪她的狗玩了一阵,捉迷藏,抛掷纸球。这只狗聪明机灵,精力充沛,而它过去的八年时光,竟然是伏在梅的膝盖或者臂弯中文静度过的,这有违它活泼好动的天性。
我没有征求梅的同意,擅自带狗出去溜达。
狗一路欢奔,东嗅西闻,不停地撒尿。
陌生的风从陌生的街道跑过。陌生的树叶跳起陌生的舞蹈。
街道两边的房子长得一样,幸好狗认得回家的路。
梅正在将洗过的被单衣物晾晒在客厅, 搭在沙发和椅子上———她精明地省下了两美金的烘干费。
狗一进门就奔向梅,她抱起狗连亲几口,好像失而复得一般,还问了我一连串的问题,比如是不是紧紧地拉住绳子,看到别的狗有没有赶紧躲开,她非常担心狗受到伤害。
“它交了两只狗朋友,一起玩得很开心。”
“真的吗? ”梅脸色都变了,是那种惊喜与恐惧混杂的表情,“这太危险了,要是被Rape(强奸)了怎么办? ”
“如果它顺从,证明它想要;它要是不乐意,会反抗吠咬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