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笑生,让他休息一会,缓缓自己的脑袋,别再做什么没有用的事情。”
“是,属下遵命。”
再次醒过来的樊子衿还是安然无恙的躺在墨云清开的另一间房,他知道自己应该是斗不过这人,又无法面对自己的过去,心灰意冷的走到江边。
江水滚滚,滔滔不绝,自己不过是一枚棋子,身不由己,被人利用。
樊子衿纵身一跳,顺着长长的江水,只是泛起微微的水花,在没有任何的声音。
墨云清让笑生去看看樊子衿的情况,却是一直都没有找到,只是在巷道之间,听到有人说死人了。
江边下游,正是樊子衿的尸骨,被人发现,周围还有前来的傅元,和他的师兄。
两个人面无表情,看着樊子衿挂着的玉瓶葫芦,师父慢慢的取下来。
里面却是樊子衿写给两个人的书信。
师父,师兄,
这些年都是因为徒儿自己的过失,又将怨气撒在你们的身上,记了这么些年,从前做过许多不好的事情,还请师父师兄能够原谅,徒儿自知没有脸面能够见你们,便落江洗去身上的污秽,下辈子干净的回来见你们。
白择期看到这封书信,手又是一阵抖动,原来自己的师弟终于能够原谅自己了。
“师父,能不能将师弟好好的埋葬了。”
看到挂着泪水的白择期,傅元点了点头,接着说道:“这件事情,就交给你来安排,师父去安排倒是来场的人,阵势要大,他是我傅元的徒儿,一定不能委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