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凌云感激地颔首,眼含泪,唇含笑:“老夫人信我,孙女就放心了。”
傅老夫人转回头,看向张嬷嬷:“张嬷嬷,你刚才的话在座众人听得清清楚楚,你狡辩也无用。来人啊,张嬷嬷挑拨离间,怠慢主子,导致主子病重,拖出去打八十大板!”
傅凌云适时露出吃惊和害怕的神色,又状似强迫自个儿镇定,十分信任依赖傅老夫人。
张嬷嬷大惊失色,舌头不敢打结了,惊恐嚎叫:“老夫人饶命!老夫人饶命!大姑娘求您饶了奴婢,奴婢再也不敢了,夫人,夫人救命啊——”
傅老夫人无动于衷,那两婆子一边一个,拎起张嬷嬷的两条胳膊拖了出去。傅老夫人的大丫鬟杜鹃使个眼色,行至门口时,有人塞条抹布堵上张嬷嬷的嘴,最后只剩下呜呜咽咽的声音。
一炷香的时间后,徐嬷嬷回来面无表情地禀报:“回老夫人,张嬷嬷没挨过八十大板,奴婢数到四十三板,她已是断气了。”
房内抽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,顷刻后,个个噤若寒蝉,傅家的姑娘少爷们停下窃窃私语,纷纷看向傅老夫人,胆子小些的躲进母亲怀里。
傅老夫人让孙子孙女们围观,就是告诉他们:定南侯府的小主子们容不得奴才糟践。
傅冉云以帕掩唇,眉心纠结,警告地盯视白檀,却见白檀呆愣愣地跪在地上,不知在想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