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呀,年纪还小看不太出来,那只雌兔子已经有了身孕,这时候,咱们不能捕那样的兔子了。”
即便是上山打猎,三叔也依旧遵循着祖宗们留下的规矩,只猎应当猎的,适合事宜猎得。
小柳柳倒是扁了扁嘴,“三叔,既然都放了一只,干嘛不把剩下的也多放几只?”
“这野兔子抱窝生得可多了,到时候吃花草还啃树,要是真放任它们不管,那说不准到时候山上就要闹灾了。”
沈天金摸了摸她的脑袋,“小柳柳,万事万物都是相生相克,所有的动物都得有天敌,不然也活不长,差不多是这个道理了。山上的动物不能太多,却也不能太少,讲究的就是一个平衡。若是没了像三叔这般的猎人,那怕是山上还要出乱子呢。”
小柳柳虽说不太懂,但是大哥说得她隐隐约约也是明白一些,“前些日子贺先生说过,过犹不及,是不是这个意思?”
“差不多吧。”
三叔看着两个人就想在听天书一样,好一会儿才嘿嘿一笑,“你们都知道的多呀,天水在家中读的那些书,别说我不明白啥意思,认都不认得几个字,偏偏他早上睁开眼睛就看,一直看到晚上睡觉,我和她娘都担心他别看得入迷了。”
说起这个事,沈天金就想到昨晚娘与他提过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