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恭逾并未看到她脸上的怪异,肯定的点了点头。
“这怎么可能?”
刘氏对此恨的牙痒,怎么什么好事都被她遇上了。
“你说什么?”
谢恭逾只顾着喝茶,没听到她的嘀咕。
“没什么,我就是在想,大小姐都攀上晟国公府了,只怕日后看不上我们侯府了吧。”
刘氏低眉顺眼的看着他,嘴上说着挑拨离间的话。
“不过凑巧救了国公夫人,哪有本事攀上国公府。”
谢恭逾的心思不在这,根本没中刘氏的套。
刘氏见此不通,并未穷追不舍,而是忽然掩面,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。
“你哭什么?”
谢恭逾闻声,疑惑不解的看向她。
“侯爷,大小姐当真命好。只是可怜了我的柔儿,从小恪守本分,从没有多少机会出府,又怎么可能结识到国公夫人这样人物。”
她捏着帕子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,好似怎么流也流不尽了。
“柔儿懂事,不像她是从农庄出来的野丫头,根本不知道规矩是什么,你拿柔儿同她比什么。”
谢恭逾心有不悦,柔儿乖顺懂礼,岂是那个蛮横无知能比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