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那人急了,“范先生,您……”
“哎,且听我说完嘛,”他制止了对方,“虽说这道理不辩不明,可若光是打嘴仗却没有实际行动,那说服力便小得多了。”
叶延淮:“那您的意思是……”
范无一将一张药方递给他。
“不瞒您说,我这两年来,一直为胃病所困,多方求医而不得治。昆明城里大大小小的医生都看遍了,就是没有效果。我夫人命令我过来找你,我不愿,可听了你那一席话,我忽然想试试。”
“叶大夫,若是你能治好我,那我便心甘情愿地承认,这中医确有可取之处。您看我这个提议,是好还是不好?”
“范先生!”那西医急了,“您怎么能让他给您治病呢!可别没病治出有病,小病治成大病!”
“哎你这人?”冼青鸿刚才一直在旁边听着,终于不耐烦了,“讲道理,你不听。现在有了办法,你又不让试。你是医生还是无赖?”
“你……你说谁无赖!”对方大怒,“当兵的不在军营,跑来这凑什么热闹?!你……你玩忽职守!”
“哎,你挺有文化啊,”冼青鸿给他气得快拔枪了,“一会儿胡搅蛮缠,一会儿玩忽职守,那你是什么呀?看你这满脸圣光,你是西方医学之父,现代文明基石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