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璃倒是第一次听见幺鸡在她面前这般说沈墨池,当场就看向这个为她打抱不平的小东西,“原来在你的心里,潜藏着这么多念头,看来这些年孤还真是没将你了解透彻,连幺鸡什么时候长大了,开始想多了,都不知道。”
幺鸡一低头,声音嗡嗡道:“奴才知道自己先才所言有僭越之嫌,可是奴才心里是真的难受;试想,奴才都这般心中难过了,身为当事人的殿下您,又该是多痛苦啊。”
痛苦吗?
是啊!是挺痛苦的。
当初她一直以为,大婚之夜的一刀已经够让她心痛难受了,可没想到在后来沈墨池对她的冷漠与无视更是叫她备受煎熬;曾经她一度以为自己要永远陷入在这情绪之中无法自拔,可没想到时间久了,也就麻木了。
也许在这两年的卑微相处中,她已经清楚的知道她对他的这份欢喜与喜爱注定了会是无望的,而她身上肩负太多,根本就没有资格躲在角落中自艾自怨自己这份没有结果的感情。
其实,她应该要感谢沈墨池对她的无情,最起码让她知道,这世上不是所有的付出都会有结果的,甚至很有可能等来的结果会是一道致命一击。
什么事看透了、想淡了,心底的那道疤痕也就没那么痛了。
是以,在幺鸡再提起她与沈墨池之间的纠葛时,她已经不再像以前那般情绪大起大落,虽说心中依然有些苦涩,但已然能够做到坦然面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