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颇为尴尬的挠了挠头，老脸一红。
“这个嘛……咳咳……我觉得成大器者不拘小节，普通人有几个懂行的呢？牧大师您说是吧，那些所谓的奢侈品和国际品牌，其实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嘛？”
“不过就是利用那些普通人的虚荣心，来卖个牌子钱而已，随便糊弄一下就行了，只要能够把钱赚到手了，还管它有没有害呢，那些有钱有势的人才不会吃那些呢。”
“就算是那些寻常百姓知道了又如何？他们还不是该买照样买，闹一阵也就过去了，不用理会他们的，不过是些最底层的蝼蚁而已，主打一手积少成多，牧大师还管他们那么多做什么？”
关文武如此不以为然的态度，让牧云十分不满。
牧云微微皱起眉头，嘴角挑起些许冷笑。
“如果关家主一直保持着这种态度的话，只怕我们无法合作了。”
“其实从一开始，我也没有打算赚普通人的钱，虽然低配版丹药确实能够改变一些人的体质，但丹药本身的成本就注定不是他们能够频繁接触的东西。”
“以现在社会的关系和阶层形势来开，他们想要生活下去就已经十分艰难了，如果还利用噱头来将他们兜里那点为数不多的血汗钱全部搜刮出来。”
“不好意思，关家主，这种事情，我牧云做不出来，而且我也不屑于这么做。”
“我想，我的态度应该表达的很明确了吧。”
面对牧云如此直接了当的拒绝，关文武瞬间脸色铁青，嘴角抽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