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的神情依旧狠厉,没有半点心软的意思。
前不久收到消息,羌族在军营内部有异动,怀疑是暗中和漠北有联络。
但在京都内,负责联络羌族与漠北之间联络的,能有几个人?
再加上温灵兮最近和漠北那边往来密切,如何能不引人怀疑?
沈鸣珂本来是想等过了今天的生辰,然后找个机会好好问问温灵兮。
刚才见到她时又有些问不出口,万一她真的没有那么爱自己?
又或者,她真的是漠北负责和羌族联络的奸细,那自己又要怎么办?
对于这种有威胁又掌控不了的事物,他通常只采用一种方法——除之而后快!
但对温灵兮,他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所以最好的方法就只能是关着她,隔绝一切她与外界的联络,只有这样才能确保她不是奸细。
温灵兮真的好久没有哭成这样了,嗓子都有些哑了。
蓁蓁都在一旁陪着她哭。
温灵兮不明白,明明自己和太子之间没什么,为什么沈鸣珂会问出那样的话?
太子救过自己不止一次,但她从来都没有好好感谢过。
至于太子那张嘴,也从来都是不老实。
原来自己做的每一件事,他都会用最大的恶意来揣测自己是否别有用心。
这种人活得真累。
好好的一个生辰,居然会过成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