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人和师父以前是一起开荒的队友,见过几次,”一提到半世安乐,子夜清曲又有点低落了,“这些等级高的怎么一个个都这样,上次那个人不寐也是,看起来道貌岸然的,下头小弟净是些欺负小号的怂蛋。”
叶柔竹哑然失笑,反过来安慰她:“游戏里杀来杀去很正常的啦,有的人还这样杀出感情来了呢。”
子夜清曲明显不相信:“谁会喜欢上整天把自己杀来杀去的人啊,受虐狂吗?我以为喜欢她就欺负她这种事只有小学生才干呢。”
叶柔竹一摊手:“我是说真的,我师父——我上一个游戏里的师父,和师娘就是先在游戏里每天互虐,后来不巧有一次进了同一个团,无意间发现两人是同校,一见面,好上了。”
子夜清曲说:“你师父真不是男人,盯着一个妹子虐。”
“……其实是师娘盯着他虐。”
“额。”
“所以,师父大概是个抖M吧。”
临溪观花,凭栏听雨。
奇怪,以前光是想想都会难过的两个名字,今天竟然能若无其事地当做笑话讲给别人听,是代表自己放下了吗?又或者,只要还没忘记,就不算真正地放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