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子双手死死的抠着床沿,整张脸白的像一张纸,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,“哥,你怎么了?哥,你醒醒啊。”
她面对惊慌失措家属时候那种无措到冷酷的感觉又涌上来。
肖砚伸出手,却在半路被挡了一下。
“你什么都不要说。”
白术挡在她的面前,挺直腰板,她惊异的发现他们之间的身高差。
他的背影能完全遮住她的视线。
他鲜少只穿蓝色洗手服,通常爱在外面穿一件白大褂,但是此刻他只穿了蓝色的洗手服,看来是刚从手术室匆匆赶来的,他肩膀宽厚,后背各种沟壑和线条流畅又成熟稳重。
“让我们来谈。”
他转过脸,看着肖砚,那一瞬间,他感觉从昨夜累积的寒冰般的悲恸“咔嚓”一声破裂了。
“你的期望也是我的想法,所以你现在考虑的是,重新评估他的器官。”
陆平安来了,徐一然也来了,医务科的陈主任也来了,白术带着家属进了会议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