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只敢暗恋。
“那你也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既然俩姐妹难得的要说些心里话和分享小秘密，池娇索性就将困扰她许久的问题也问了。
池芫眨眼，无辜地看着她，“你问啊。”
一脸坦荡。
池娇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小人之心了点……
咬了咬唇，迟疑地道，“你，对周文……是什么想法？”
周文是沈昭慕的朋友，而池芫和沈昭慕走得近，所以池娇有时候很羡慕池芫，可以那么近地和周文撒娇、卖萌。
不过就算她有这样的机会，以她的性格，她也只会是无趣到冷场吧。
妹妹像个小太阳，是大家的开心果，总能被大家喜欢，就连她也忍不住亲近和喜欢。
更别说别人了。
池芫这下才恍然大悟，她忽然觉得自己不如小时候机灵了——
一定是这些年光顾着刷题，体内的成年人的灵魂被封印住了。
要不然，她怎么才意识到，她和池娇是不是互相，误解了点什么？
以及……
这鸳鸯谱是不是被她自己点乱的。
为什么池娇会问她对周文哥什么想法？
能是什么想法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