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瓒尴尬一笑,道:“张扬将军说笑矣,本官为右北平太守,刘虞大人为幽州牧,乃某之上官,本将岂能以下犯上?丘力居随意劫掠右北平,形同造反,本将自当禀报刘虞大人,然后率军征伐,如此才名正言顺。”
张扬试探道:“将军岂不知丘力居此来乃是奉了刘虞之命,意图将你我二人置之死地,刘虞如此小人行径,何德何能牧守一方?若非管亥死战,恐此时吾二人尸冷多时,不若你我合兵,斩杀此卖国求荣之辈,待事成之后,本将定当表奏将军为幽州牧。”
公孙瓒面露意动之色,关靖在一旁道:“将军此言差矣,与鲜卑勾结,意图图谋将军和我家大人者乃丘力居、苏仆延二人,使君岂会做出如此小人行径。”
张扬霍然起身,道:“本将与刘虞老儿势不两立,不是他死便是我亡!公孙将军若是不愿出兵相助,本将当独力伐之。”
公孙瓒没想到张扬如此坚决,出言劝道:“还望将军三思,将军虽不为使君麾下,但使君毕竟为汉室宗亲,岂能随意攻伐。”
张扬断然道:“公孙将军无需多言,本将明日便会尽起大军,从上谷出长城,再由右北平入关,奔袭蓟县,定要杀刘虞老儿一个措手不及,还望公孙将军看在管亥和三千阵亡将士的份上,容本将借道而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