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丰年不是不紧张的,眼看着她动作,目光从惊讶变成了喜悦,然后就长长出了一口气!
“稳了!”
他这么情绪内敛的一个人,此时也忍不住大声说道!
江月白也终于把那口气给舒了出来……
他看向胡霁色,她正两眼亮晶晶地看着自己的父亲,似乎是正在等待夸奖。
这么看,又只是个寻常小姑娘……真是令人琢磨不透的人。
缝线这一步做好,后续工作就很快了。
父女俩收拾整顿了一下,胡丰年就嘱咐病人家属。
“所有伤口都不要碰水,饮食要清淡。这几日要小心看护,他现在高热还没有退。”
江月白问:“您刚才说有五成把握。我想问问您,您现在有几分把握,我这兄弟能够痊愈?”
胡丰年道:“八成。”
江月白顿时更安心了些。他知道,像胡丰年这种人,虽说说的话都不大好听,但只要他肯说出口,那就是靠谱的。
他转身从厉竹山手里取来一个袋子,递给胡丰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