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做出了那种事情……天啊,我怎么完成的?我根本不可能完成那种事,但是我做到了,有什么在影响我,有什么东西在控制我……”
“白看出来了,他说可以帮我……但我无法信任他,实际上,我要减少和他接触的次数,该死的……这一切都太晚了,我得想个办法补救!”
“母树啊,救救我……不,救救它吧。”
“朝月,一日。”
“已经无法挽回。”
“我是族群的罪人,我对不起森林……但,说什么都太晚了。”
“那些瘴气已经冲破了我设定的范围,并且开始疯狂的滋长出不寻常的杀伤性,动物们的生存空间越来越少,森林没有谴责我,但它的沉默让我心如血滴。”
“朋友啊……我会以死来向你致歉,愿你能在通往母树的路上原谅我这个罪人,但在此之前,我要尽自己最后一份力。”
“我已经明白了,是它在影响我,它知道我在想什么,它知道我想干什么,它趁虚而入了……”
“朝月……还是弦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