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台前的玉屏后面走出来一个中年男人,着一身赤金襄缵藩竹长袍,长袍袖口处绣着几株青竹翠曼,翻云朵坠,肥胖臃肿的腰间系着一条墨绿色的秦素玉带,眼底带着鹰隼般的幽光,透着隐隐的狠戾。“黄泽。”男人看着地上跪着的弟子,声音沙哑而冷淡。传进黄泽耳朵里,却跟催命符一般,内伤还没好的黄泽咳嗽了两声,害怕而又激动地开口,“师父,不是弟子无能,是那花间离实在太狡诈了,我……”“黄泽,之前你干的那些事,以为为师不知道吗?只要你做的不是太过分,为师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但你此次太蠢了,非要招惹不该招惹的人。”男人绷着脸,沉声喝道。“你自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