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姵没有回应,呆呆地将那个早已在她心中尘封的盒子拿出。
薛怀柔愤愤不平道:“予安也是你的孩子!”
赵姵恍然,将玄色的盒子摆在案上,鬼使神差地将其打开,“可他不是白择元的孩子。”
门外传来一声不易被人察觉的惊叹,而薛怀柔练过几年功夫,比赵姵要更为敏锐些。
她并不识得龙鳞剑,见到赵姵藏了一把匕首,想都没想,就直接夺过,追了出去。
她看到陆容川的一片衣角消失在拐角处,便不敢松懈地追了过去。
陆容川仍是往西边一路快跑而去。
就在陆容川接近西首小院的那一刻,薛怀柔从她身后扑了上去,一手捂住她的嘴脸,一手将龙鳞剑的剑身一半没入了她的胸膛。
陆容川直到身死的那一刻,都在怀疑,自己刚才是否听错了。
逃跑的一路上,她越想越不清楚,因为严重的自我怀疑而几乎想不起事情的始末。
可薛怀柔却无法放任这样的一个可能存在的威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