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贵妃一顿。
她看着旁边的男人，俊逸的脸上写满了愧疚。
她的心不自觉开始疼了起来，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感在心中迸发开来。
“祈宁对你，很重要？”
“是，很重要！”
江衍没有否认，点头道。
随即，抬头，望向远方。
那边，是祈宁公主他们营地驻扎的方向。
漆黑的夜空中，似乎浮现出了祈宁公主的脸。
高傲的，难过的，皱眉的，喜悦的。
各式各样，汇聚在一起，成了江衍嘴角的笑意。
“若是没有她，或许，就没有现在的我！”
萧贵妃眼底的心疼更甚。
“可是，她是公主，你们的身份……”
“我知道！”
江衍仰头道：“但那又怎么样，我想做的事情，岂是一个小小的身份可以阻挡的？”
他这句话说的任性妄为，萧贵妃听着，心头瞬间有些不是滋味。
“你的意思是，身份不是问题？”
“是你真的觉得这个道理，还是，只是以为，对方说祈宁，你才觉得身份不是问题的？”
“若是。换了旁人，你还会越过这身份的鸿沟，不顾一切的跟她在一起吗？”
萧贵妃忽然问出了一大堆的问题。
江衍还在想着祈宁公主的事情，一时之间，被她问的都有些懵了。
抬起头，愣愣的看了萧贵妃一眼。
“你说什么？什么叫是她或不是她？”
他实在没有听懂。
萧贵妃直勾勾的盯着江衍，就这样紧紧的盯着。
她没有直接回答江衍的话，只是在看了他许久之后，终于，深深的叹出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