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助他们重建生活,清扫绺子的残余影响,宣传文化建设等等繁重后续工作也迫在眉睫。
差不多过了一个多月,廖所长的处分下来了。
因为工作失职被严重警告一次,一年半内不得提升职务。
这事儿要是落在一般人身上,可能也没什么。
偏从去年开始那县派出所因为要独立成局开始营建了,他是要升为局长的了,这事儿也被拖下来了。
他心中苦闷,倒不是因为被警告处分。
来到秦家屯跟秦大山交代后续工作的时候,他就强迫老赵、秦大山和曾大宝跟他一起喝酒。
老赵以茶代酒,老廖也没管。
他只是惆怅地喝着酒:“我眼瞎,我活该,这处分轻了。”
老赵道:“这也不能都怪你,你是按章办事。”
“如果我把眼睛擦亮一点,熊杰前头那几个媳妇,还有安主任,就不会出事了。”
曾大宝道:“不是说妇代会也有责任吗?”
这次县里妇代会内部也处分了几个,有一个因为跟绺子勾结有拐卖妇女的嫌疑,估计是要枪决了。
即使这么说,老廖内心受到的打击也难以言说。
他在这儿沮丧,秦大山在旁边不停地抖腿,一边伸头往外张望。
“大山?”老廖看了过去。
秦大山茫然地回过头:“啊?”
廖所长道:“我刚才说啥了?”
秦大山道:“你不是在说你晚节不保的事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