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尔耳边传来讨论的声音,沈鹿不由得更加加快了几分脚步。
却只见西边的城门处大门紧闭。
只有旁边仅容两人通过的小小的侧门,还在敞开着。
士兵满脸严肃,对过往之人进行严格的勘察。
“你,站住,什么人!”
肩上戴着红袖的士兵手里拿握着一张画像,上面画着的正是沈鹿的模样。
仔仔细细的将身前之人从头打量到脚,才摆了摆手。
“过去!”
“谢大人。”
沈鹿挑了挑眉头,拉低了斗笠,侧身走向一旁的巷子。
查的这么严,光明正大的出去,肯定会被逮个正着。
正头疼要怎么出去才好,忽然间看到一列车队,沈鹿眼前一亮,自车队后边,钻进了遮挡雨水的蓬中。
“站住!”
毫无意外的,士兵挥手拦住了车队,却见车队前的马车上下来一人,士兵微微一愣。
“商恒?走镖的?”
“正是。”
士兵不言,冲着跟前两位兄弟使了个眼色,立即上前,将马车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。
“报告,没有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