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欣辞!”司寒夜快步走过去。
白欣辞看见他的第一眼,先是向后退了半步,然后像个犯了错的孩子,怯懦的地道:“阿夜……大夫不让我出去,你能不能跟他好好说一下呀。”
还说什么说,司寒夜的心都快点着了。
白欣辞被他疾步拉到医院的天台上,她看着司寒夜掏出兜里的烟,一根接着一根的抽,从一开始的暴躁不堪,到后来的漠然平静。
“阿夜……你是想说什么事吗?”
白欣辞的眼睛雾气蒙蒙,不似从前那般清澈,这样恐惧又哀伤的眼神,让司寒夜如鲠在喉。
最后一根烟被扔到地上,司寒夜的鞋尖用力捻了捻,“这是新手机,号码已经补好了。”
白欣辞伸手接过。
“我……我来是……”
话到嘴边却生生卡在喉咙里。
白欣辞低下头,天台的风吹乱她额前的头发,她轻笑着用手拨了拨,“阿夜,你是不是又想跟我说离婚啊。”
司寒夜身子一顿,生硬的转过去视线投向别处。“我……”
父亲离世,母亲受伤,白欣辞光是医院都反复的进了多少次。
桩桩件件,就算是再坚强的人都扛不住,司寒夜实在是怕了。
他怕生怕哪个不注意,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再出什么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