漫杉听完采访转身离开,她轻轻说:“简短的音乐会,让医院被温暖与爱心包围。”
其实郝允也在听音乐会的人群中,只是他以为漫杉并没有看见他,郝允想追上去,但被杏子拦住说:“先生,你已经结婚了。”
郝允笑:“差点忘了。”
杏子哭笑不得。
郝允搂着杏子的肩膀:“我们走吧,她并没有在人群中第一眼见到我,说明她已经把我淡忘了。”
“假如她近视呢?”
郝允双手抱胸:“你想我记得她?”
“当然不想,”杏子笑,“没有哪位妻子,会希望另一伴念念不忘另一位女性,这是同床异梦。”
另一边,从二楼看着漫杉的邵宁,朝她挥手:“去个洗手间回来,就看到你跑到楼下了。”
漫杉赔笑。
“刚刚我看到一名男子一直看你。”
漫杉知道是郝允。
郝允看到了漫杉,漫杉怎么可能没看到他。
漫杉笑笑说:“我只是想让那一页翻过。”漫杉就是这样,不管是男生还是她自己提出分手,缘分尽后,她不再向人提起与他有关的任何话。
漫杉笑笑:“当初觉得要离开,应该我先说离开才可以,不然我多没面子啊?现在觉得都无所谓,他说了也好,至少在某种意义上不是我伤害他。”
“你在意面子,而不是在意他离开了,恭喜你,我已经可以清楚知道,你心里喜欢的并不是郝允。”
如今,漫杉反倒可以大大方方地为郝允高兴,他可以幸福,也是她希望看到的。后来,漫杉觉得自己“奉献”的念头傻得可怜,你想要奉献,别人未必接受。人的心理有时候会很奇怪,某些时候的伤心,是被他人拂了面子或者被他人伤害过,才觉得念念不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