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多好?”卫作然轻笑,“没了裕王,她的保护伞只有我。”
“可是除了我们,谁也不知道她是裕王的女儿,她还有傅家人。”
“对,所以我设计傅青跃,叫他成了死刑犯,又看她可怜,救了那小子一命,偏生她不能说,你看,傅家待她如何,她心里会不会失望?”
傅青淮沉静地听着,没什么惊讶的感觉。
只有一种——终于来了。
魏婴沉默了几息,“你将她在官场人际的纽带斩断,又毁了她跟傅家的关系,现在你却不管她?”
“我管了,她不听我的。”
傅青淮听见这里,便明白他说的什么了。
原来是傅青阳的事。
她不由得怀疑,傅青阳也是被卫作然设计,而这一切只因他要掌控自己。
“不听,你就不管了?”
“我费尽苦心一步步谋划至此,她却仍一意孤行——不听话的东西,还要来做什么?”
傅青淮不自觉浑身一颤。
原来搬去南薰坊的院子是第一步,此后她的一切,都在卫作然掌握之中。
她以为的深情,其实都是假的。
或许更早。
梁煦归威胁她,可她抵不过心中浓厚爱意,大雪天像只狗一样对卫作然摇尾乞怜,恳求他原谅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