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兰看完后频频点头道:“表妹,不能太谦虚,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。”她当面看着月瑶写的,这字货真价实没半点水份。若兰感叹,这表妹的天赋真是妖孽,做什么都这么好的,让她看了都有些羡慕。而她到现在还没见过表妹的最强项,就是不知道表妹作得画是什么样。不过若兰也有分寸,现在是重孝,让月瑶画画不合适。
小马氏看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,问道:“你这写的是什么玩意?念着真拗口”。不怪小马氏不懂,她在当姑娘那会跟着学生学习,等看得懂女戒、账本就没再学了。马太夫人当时训斥了,但是小马氏死活不愿意学。她不耐烦学这些晦涩难懂的东西。
彩衣想笑不敢笑,只好低下头掩饰了眼中的笑意。不知道没关系,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,但是别问出来呀。私底下问也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要好呀。
月瑶轻轻说道:“这是《道德经》第二十章的前面两句。”
小马氏面色终于红了,她还想说总学一些怪里怪气的东西,没想到人家抄写的是经文。
若是让月瑶知道小马氏认为道德经是经文,怕是要晕倒了。
若兰好似没听到小马氏的话,当下有些遗憾道:“你这丫头,这么漂亮的字应该写两句诗,写道德经看着不相称呀!”虽然是随便写的,但是可以看出月瑶是学过道德经的,连道德经都学过也不知道她还有什么是没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