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掀开一角帘子向外看去,只见潭州刺史不时的擦着额头上的汗,她扯了扯唇角,将视线收回。
本以为夙沧墨会将刺史论罪处置,却没想到依旧将他留了下来。
果真是帝王心海底针,这暴君的心思更是难以琢磨。
不过归根结底,这件事也和姜亦依没什么关系,她打了个哈欠,懒散的靠在马车壁上。
车内的姜小渊和夙遥识也没有闲下来,姜小渊说书先生一般,夸张的同夙遥识讲述他与姜亦依的经历,一旁的夙遥识也很给面子的认真听着。
“你这故事都讲了不下十遍了。”姜亦依听不下去,赶忙制止,“依我看呐,完全可以出个话本儿咯。”
正讲到精彩的地方,却被打断,姜小渊小嘴撅起,轻哼一声:“爹爹,你不懂,我这是时刻补充细节。”
姜亦依捂着额头,闭嘴不言。
先前她怎么从未发现,姜小渊竟还有话痨的特质?